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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啊!餃子啊!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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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想著,手裏的鋤頭揮的更猛了,江娜沒有註意到,自己的速度已經不是人能看清楚的啦

涅過來戳了一下江娜:“休息一下。”指了指她旁邊的泥土。

江娜看著這一堆小山丘,忍不住嘴角抽了抽,看來是要控制自己的速度了,貌似只有自己這一角特別的深,其他人的地兒比自己的地盤至少高了半米,這樣會引人懷疑的。。。。。。

翌日,江娜他們排的是夜班,前方是無盡的廝殺聲,眾人早已習慣了這種聲音,就像催眠曲一樣,江娜靠在涅的肩膀上,打著哈欠,昏昏欲睡。

因為白天陪寶寶玩耍,根本就沒有休息,現在已經支撐不住了,朝著涅開口說道:“不然你把我那份也一塊兒做了吧我真的好想睡覺睡覺覺。”因為采用的一人三小時制度,很多人為休息,可以把別人的也幫忙幹了,因為寶寶的原因江娜和涅就把馬伊和韓彥的份攬下了,兩人都要在封鎖線外幹夠六小時,如果江娜也不在的話也就是說涅要幹夠十二個小時。。。

以涅的能力是沒問題,只是這樣的話就未免太高調了,他們現在一人六小時都能算是佼佼者了,一人十二小時,那是逆天了,涅沒有答話,只是雙手環抱著盯著江娜。等了好一會兒江娜發現沒有反應,才死命的撐開雙眼,看到的是涅一副臭臉

090 變態喪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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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 變態喪屍

江娜扁扁嘴,“知道啦我只是說笑開玩笑而已啦”

今晚,江娜撐著沈重的眼皮戰鬥,手拿狗腿刀,頭戴安全帽,腳踩風火輪(自己幻想的),披荊斬棘忙。

今晚,江娜清楚深刻嚴重的感覺到了什麽叫屋漏偏逢連夜雨,他們剛上戰場就遇到了戰爭以來最強勢的喪屍潮,無論從數量還是質量,都比之前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撲面而來的是一群三階半的喪屍,這群喪屍是來自西部少數民族聚集地,身上殘留著少數民族的耳環,項鏈。

黑暗中看不清太多,特別是殺紅了眼的人更看不清,江娜過了很久才感覺到他們的不同之處,鋼刀砍到他們的皮膚上就像砍到鋼筋上面,後彈的力道震麻了她纖細的手臂,鉆心徹骨的疼,骨頭被狠狠錘子敲了一下的感覺,仿佛自己的骨頭和血肉快要分離。。。。

嘖嘖嘖江娜疼的嘶聲。

倒退兩步,避開滿地狼藉,封鎖線中那一群樹林之中,喪屍被吸引到了一塊兒,剩下那邊一塊空擋。

江娜靠在樹上仰頭吸氣,死死捏住手臂,無力的手臂已經拿不穩狗腿刀,江娜再也承受不住那種疼痛,縮在地上,剛開始是疼的麻木了,現在比較剛才更疼了。

涅發現江娜離開,三兩下解決纏住自己的喪屍,朝著江娜過去的地方奔去,不看著她,總覺得心裏緊張。

江娜見涅過來,顫抖著發紫的嘴唇:“你有沒有發現他們不太一樣?”這批喪屍渾身赤luo,衣物早在風雲中化作灰塵,渾身皮膚比一般的三階喪屍更為堅硬,全身漆黑,肌肉幹癟,身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活像披著一層鋼皮的骷髏。

涅撿起落在地上的狗腿刀,觀察著狗腿刀上的卷刃兒:“是挺怪的。。。。”這時,戰場中傳來人的慘叫。

戰場上死人常見,可是死的那麽有創意的就少見了,那個人似乎是不小心被喪屍的牙齒咬到,只是手臂破了點皮,上來打仗的人哪一個都是全副武裝的,只露眼睛鼻子用,其他地方都是裏三層外三層的裹著的。。。。。。。

江娜和涅躲在暗處觀察著,還好周圍有臨時搭線用來照明的燈,不然大家都要摸黑了,路燈和江娜和慘叫傳來的地點都隔得比較遠,有些看不清。。。。。。

貌似是一個人一邊慘叫一邊像雪糕一樣融化掉了,什麽叫貌似?一個人能融化掉嗎?

隨著慘叫聲停止,周圍的人也開始融化,如此大面積的狀況,江娜是能確定了,不是自己沒睡醒眼花了,的確是那些人融化掉了。

江娜死拽著涅,帶著顫抖的聲音急切問道:“有沒有看到????有沒有看到他們??????那個???那個掉了????????”見到如此駭人不可思議且常識無法解釋的場面,江娜結結巴巴連話都呼嚕不清。

涅緊握住江娜的手,搭著江娜的肩膀抱著她,讓她鎮定,雙眸和黑夜融為一體,眼白也成了黑色,黑的沒有一絲生氣。

涅的黑瞳在黑夜中游弋,立刻拉著江娜逃命似的離開,邊跑邊說:“有毒。”他知道江娜懂,江娜也會信,不用過多的語言。

江娜沒來得及思考,本能的大喊:“快逃啊有毒。快逃啊??????????”周圍的人也有不少看到剛才詭異的場景,突然有人說有毒什麽的,不管三七二十一逃命要緊,拔腿就跑,畢竟那種詭異的死法太詭異了,大家都逃自己不逃,我傻呀

其他人很快就有人追上了江娜他們,擁擠的小道塞滿了人,江娜好幾次差點被後來的人擠開,好在涅死死抓住江娜的手。

此時江娜有著一種感覺,自己是汪洋中的一葉孤舟,漂泊在無邊無際的苦海,卻有一條繩子一直拴著她,讓她不會迷失在看不到邊際的大海,江娜小小的感動了一把,覺得自己好快樂,江娜突然有點希望時間停在這一秒,這樣就可以一直幸福下去。

周圍的人潮一次又一次的翻騰,自己的臆想被涅的一聲怒喝打破,“你長腦子沒有?大喊什麽?現在我們怎麽回去找韓彥他們?”涅發火了,被眾多的人堵得無法前行,自己的計劃被打破的感覺可不怎麽好。

他是想要趁現在離開?

江娜沒好氣的反駁:“你認為我們那麽容易逃得了,還沒回去說不定就被那些混蛋給逮了,戰場上的人都死了,只有我們活著,你真以為他們是傻蛋。現在大家一起回去,他們總不能拿著槍桿子逼著我們上戰場吧要走還是另外找機會比較好。”

涅沒有答話,把江娜擁抱在懷中奔跑在人潮之中,遠離後面那恐怖的毒氣。黑瞳在戰場上看到一陣陣碧綠的煙霧,從融化的屍體上升起,只要聞到的人都倒下了,跟著融化,倒下,散發出毒氣,周而覆始,比流行病毒還強悍。

那些毒氣的源頭似乎是這批喪屍中的唾液,涅看到喪屍的嘴裏源源不斷的冒出這種煙霧。而且,這種煙霧人是看不到的。

跑在後方的人慢慢倒下,大喊著救命,卻沒有一個人回頭望一眼,只覺得後面的洪水猛獸已經挨到了自己的後腦勺,嚇得冷汗直流,大小便失禁。

人的潛力是無限的,不知道哪位偉人說出那麽精辟的哲理,這一刻充分的證明的他的辟話是真理,是天理,是神的言語。沒有最快,只有更快,快到所有人都是一陣風,帶起的空氣流動吹得兩邊的植物嘩啦啦作響。

所有人的大腦思維都被恐懼切斷,只剩原始逃命的本能,沒有人會去嘲笑屎尿滿檔的人,生死大事面前,別說屎拉在褲襠裏,就是把屎吃進嘴裏也是可以淡定面對,子曰:關我屁事。

事情到發生不過一分鐘不到,軍方的人就已經知道戰場上發生的事,並且做好了應對措施,不過他們所謂的措施在江娜和涅看來是那麽幼稚。

在煙霧還沒有跟著空氣流動到基地駐地,軍方的人就集合眾多的土系異能者制造了一片連綿不一段的土墻,其實江娜很想過去告訴忙碌的劉司令事情的真相,那綠色煙霧的可怕,這充滿人性的想法只在江娜的腦子停留不到一秒,就被江娜摒棄了,若是貪得一時嘴快一時心安,接下來的就是無休止的麻煩,惹禍上身不值得,況且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撇開頭,眼不見心不煩,朝著自己的營地跑去,到達營地口時,馬伊正抱著寶寶站在外邊和韓彥一起等待江娜他們回來,外面慌亂的聲音驚動了他們,只知道前方出事了死了好多人,其他一無所知,韓彥剛用藤蔓通訊聯系到他們,江娜他們就已經到了。

江娜看到馬伊抱著寶寶晾在外邊,緊張恐懼的情緒讓她像極了暴怒的獅子:“你怎麽出來了,快回去。”一手搶過寶寶,腳一下都沒停,朝著自己的帳篷走去。馬伊楞在那裏不知所措,她從沒見過江娜那麽恐懼的樣子。

涅緊跟江娜的腳步也是一刻沒敢耽誤,一手拉著一人邊走邊說,生怕後面的煙霧越過高墻透過空氣傳過來,那太可怕了,怎麽死的都不知道,現在也不知道怎麽預防,只能遠遠的離開。

一路上涅把自己知道的看到的如實的告訴了韓彥和馬伊,靠在桌椅上扶額深思。

韓彥使勁揉了揉自己的臉,剛睡下就被吵醒,他一直相信江娜和涅是戰無不勝的,剛才馬伊吵著要出去也是沒辦法,也只是抱著玩鬧的心態跟著,沒想到會是那麽紮手的事。

毒霧,照理說韓彥應該是有辦法的,可現在韓彥知道自己真的是黔驢技窮了,這麽怪異的煙霧,無色無味,觸之既死,聽都沒聽說過,現在也沒那麽多時間研究對策:“我們收拾東西趕快往後方撤,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聽涅的說法,只要有一個人中毒了,那麽接下來的就無窮無盡的傳染。前方還有那麽多人紮堆著兒在哪裏商討對策,死一個就全死了。

幾人拿著自己的東西朝著後山走去,準備在司令部外邊兒過夜,還攛掇了許多不安的人群跟著他們一起,韓彥可不是一時善心大發,而是人多的話不止是軍方那邊比較容易妥協,再者是萬一毒霧來了,有人先死相當於是免費的警報。

江娜他們在出來之前已經商量好了最後方案,要是真的沒辦法,只好讓江娜把他們都用結界裹好放進空間。

在出門時,啞巴,北極熊三兄弟和楚笑都找到江娜他們,幾人進來面面相覷,他們和江娜他們只是合作關系,按照道理說不該在那麽敏感的時候來的,這種時候誰都對人懷著戒備,可是他們總覺得跟著江娜他們會好很多,江娜他們那麽強。

冷場了一會兒之後韓彥笑著把他們留了下來,並且邀請他們一起去司令部門口,說不管哪裏高層的地盤都是最安全的,北極熊三兄弟和楚笑都是連聲說對,之後被順理成章的安排去發動大家一起去。

091 束手無策,求援未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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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 束手無策,求援未果

總之,在這件事中,江娜他們是幹幹凈凈的,半點灰兒都沒沾,楚笑自然是知道韓彥留下他們的原因,但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何況自己寄人籬下,做點出頭鳥是什麽也是理所當然的。

一行人浩浩蕩蕩各懷心思來到司令部外邊,周圍是一群拿槍桿子的大兵,面對異能者只能威嚇絕對不能發生肢體沖突,這是軍方下達的死命令,也是因為如此,在前方混亂不堪的情況下,後方又沒有領導主持大局的情況下大兵們拿著槍對著硬闖司令部的人一直到了司令部。

異能者們很順從兵大們的意思,沒有反抗和過多的動作,到了司令部門口就坐下休息了,讓一群大兵摸不著頭腦,之中軍銜最高的那個兵哥對著肩膀上的對講機將這裏的情況如實上報給自己的直屬司令。(來自不同的基地軍隊只向自己的司令效忠,根本不買其他司令的帳,在基地槍口一致對外的情況下基地內並不像表面上那樣同氣連枝。)

大家才剛坐下,江金九就急匆匆來到,面色冰霜,目光懾人。淡薄眼角帶著些許惱意,在人群中準確的找到江娜他們,越是討厭憎恨誰,越容易看見。

江娜頭上裹著頭巾,只露出兩只眼睛,偷偷的瞄了一下江金九,嘴角嘲諷一揚,看到他焦頭爛額有火發不出的樣子心理就不自覺的感到到很爽。

江金九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江娜他們幹的,可沒證據,眼下又不能發作,把一行人當成了空氣,走到大家的面前,厲聲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場面話,徑自會了司令部裏邊。

江金九一走,大家就七嘴八舌的嘀咕起來,多是些猜測的話,起頭的是幾個能說會道的,聳動大家進司令部去,這外邊黑燈瞎火,冷颼颼的。

韓彥看不過,做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站起來指著那些不安份的人,“唉~唉~唉~別得寸進尺啊,見好就收吧你以為司令部是你家的,你以為沒點兒規矩啦江司令人真好,仗義啊!換其他人我們早被敲沙罐兒啦(槍斃的意思)”韓彥的話說道雖然很假,但是最終目的是大家心裏所想的。

此時此刻任誰都不想被人當槍使,那些惹你自認為狗嘴會吐象牙就以為大家都是二百五呢,你鼓搗鼓搗人家就跑前邊兒了。眾人一聽韓彥的話,順著桿兒就往下爬,說就這樣吧一屁股坐著不動了,閉目養神。

反之,那幾個煽風點火的人被大家排擠了,都被拋到一邊兒,跟人說話人家當沒聽見,心底把韓彥恨上了。

江娜也閉目坐著,精神力跟著江金九一路來到司令部裏邊,馬伊提著裹著黑布的保溫箱,周圍的人都知道裏邊裝了一個小孩子,在之前已經看到過很多次了,早就習以為常。他們不知道的是,裏面的孩子已經不見了。

江娜為了安全起見,把寶寶放到空間了,接下來還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危險,等到危機解除,再讓寶寶出來。

風聲鶴唳中一群人蜷縮在地面,大家都緊閉著雙眼,看起來像是睡著了,看起來沒什麽,該吃飯吃飯該睡覺睡覺的感覺,可江娜很清楚,他們是在躲避,在經歷了如此可怕的事情後還能睡著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喪屍的出現對人類來說是無與倫比的巨大挑戰,從最初的懼怕到憑著自己的力量反抗,中間也就那麽點兒事,他們深信,這次也會這樣過去的。沒有什麽能擋住人類前行的步伐。

江娜睜著眼睛,努力看清每一個人的表情,渴望從他們的臉上看到什麽,江娜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尋找什麽,自己也許和他們的情況是一樣的,但一直逼迫自己用一個旁觀者的身份來看這一切。

每一張臉都是一樣的,麻木,沒有過多的表情,沒有過多的修飾。唯一共同點就是大家蓬頭垢面不修邊幅。

返璞歸真?江娜想起了很久以前,有點兒上輩子的感覺,大家衣冠楚楚,追名逐利,擔心著房子車子和票子;崇尚自然,卻無休止的對自然掠奪、破壞。哈著腰腆著臉給人裝孫子,心裏邊卻在問候別人的祖宗十八代及其女性家屬。

裝,偽裝,曾是人類社會進步的象征,人從淳樸到學會裝用了幾千年,但人從會裝恢覆成淳樸只用了一天。江娜不知道這到底能不能被稱之為返璞歸真。

嚴格來說是進化和退化的問題,或許這不是退化,而是進化之路上的必經之途,江娜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

不知道。。。。不確定。。。。。。。或許。。。。。。。也許。。。。。。。。應該是這樣吧這不是自己該關心的問題吧

有時候思考明天和未來是很奢侈的事,現在就是。

整個駐地都在江娜的監控之下,裏面一片祥和;在沒有繼續惡化之前都可以這麽說,如果你還在用上輩子的眼光看待事情,那麽只能說你“奧特”慢了,任何衡量一切的標準都取決於現實,當戰爭蔓延到每一寸土地,當恐懼彌漫著每一絲空氣,你就只會祈禱,這樣就好。。。。。。這樣就好。。。。。。。。此刻,人的欲望會到達前所未有的低點。

喪屍圍城,情況不容樂觀,一幹軍政人員反應雖是迅速,但是無法查出具體的原因,對那種奇怪的現象也沒辦法的解釋,只能暫且稱之為“病毒”。

總不能說它是靈異事件吧即使它看起來真的很靈異,病毒一說是源於醫學部的教授們,既然非得給這種神秘且現有科學無法解釋的東西取一個名字,那當然是要按照常規慣例,制造出一種讓人覺得這種東西是可以戰勝的,它雖然可怕但很大眾化,再好不過就是“病毒。”

在地球上,有無數的病毒,人每天都和無數的病毒打交道,病毒曾經奪取無數人的生命,如果非要在地球上排一個名次,那麽病毒是第二大殺手,但病毒最終只會被掩蓋在歷史的塵埃中,被人類戰勝,人類就是通過一次次基因的進化產生對病毒的抗體而活下來的。

人始終會戰勝病毒,將其淘汰這件事,被深深的烙在了人的細胞中,理所當然,本該如此。

果不其然,當剛才的腐蝕事件的源頭被扣上了病毒的名字之後,大家懸著的心都放下了,人從不懼怕自然,只害怕未知,就像不喜歡黑暗一樣,入眼的全是一片黑色,自己往哪裏走都不知道,但只要能有一點兒光,人就會本能的朝著那點兒星光追去,病毒這個名詞現在就是那一點兒星光,所有人都執著的相信著它總會被我們看清,然後征服。

劉司令註視著文件上寫著的病毒兩個字,覺得自己一張臉皮燒呼呼的,“自欺欺人自欺欺人”對於被無端安上病毒這個名詞,劉司令只覺得這世界真***坑爹,你還能再坑爹點兒嗎?找不到理由就隨便按個名詞兒搪塞,你當大家都是白癡啊!在座的哪一個相信這個“病毒”是病毒。

劉司令一頓痛罵,讓為此命名的教授都快哭了:“那司令您認為該叫什麽好?”真傻,要不然怎麽有人說書讀多了會變成傻子呢這教授真是讀傻了,這是你能說叫什麽就叫什麽的嗎?

劉司令一聽更火了:“我要是知道還要你幹什麽”教授更傻了,這到底是要鬧哪樣?這也不能怪教授,人家上輩子就是和文字,屍體,學生混的,哪懂職場規則。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四百天在研究所。(做夢都夢見搞研究)

面對如此危險的喪屍,其攻擊方式從各個異能者的口中得知,醫學部和科技部的專家共同研究後要求要一只喪屍來解剖研究,找找原因,苦坐著幹等著不是辦法。

當派出去的三十個人一去不返的時候,總部的人都沈默了。醫學部和科技部的眾人也都沈默了,只能用這種方式表達自己的歉意。

三十個特種兵,穿著僅存的防毒服防毒面罩出去的,沒多久就全軍覆沒,其中一個人將最後一條有用的的消息用對講機告訴了劉司令:“我的??????腳踩到了?????剛才那些人融化掉的?????液體?????然後我也開始融化了????”之後便是長久的慘叫。

醫學部根據這一條信息推算出這真的是某種未知病毒,通過空氣傳播,被感染者會迅速腐蝕掉,其屍液具備同樣效果。

軍方的人束手無策,通過電報上報給了中央,中央回覆說並未大規模發現這種情況,叫西部基地自行解決。。。。。。。。。。。

劉司令和其他人心裏都明白,中央就算是想要幫忙也是有心無力,遠水救不了近火,況且全國各地都在進行剿殺喪屍行動,誰都沒那個閑情來幫忙,這些眾人心裏不是不知道,但真看到中央告訴他們自己解決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心底一空,仿佛什麽被抽走了。

092蛆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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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蛆蠱

他們被拋棄了,他們失去的是他們的信仰,從此刻起,他們的心開始背離這個風雨飄搖的國家。

如今,真是被逼上絕路了,軍方沒有再派人出去試水,派異能者,人家可不會幹,派自己的兵,自己又舍不得,暫時這麽耗著,總部裏一片低氣壓,冰天雪地,每個人都是自動制冷機。

總部的外面這時一群少數民族來到門口,為首的少女趾高氣揚的叫門衛通傳,自己有很重要的事要見劉司令,門衛是巴中基地的人,不是蜀中的直屬,對別人家的事自然是故意怠慢,看人家小姑娘水靈,一身少數民族服裝特有味道,頭上那雪白的狐皮帽子讓這小姑娘的臉蛋跟一朵三月裏的桃花似的,門衛禁不住多看了兩眼。

小姑娘一臉不樂意,像極了生氣的小孩兒,卻沒想接下來下手那麽狠,朝著門衛的命根子放出一條小黑蛇。

小黑蛇似是知道主人的意圖,三五下就跑進了門衛的褲襠,門衛嚇得哇哇亂竄,顧不得什麽形象,當著眾人的面就伸手去褲襠裏抓蛇,那樣子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突然門衛雙眼直瞪,捂著褲襠倒在地上嗷嗷叫。

少數民族中領頭的那個大聲止住了少女的胡鬧,“爾瑪,住手。”胡刀也是想給這個狗眼看人低的漢人一點顏色瞧瞧,不過事情還是見好就收比較好,打狗也要看主人的不是嗎!不過胡刀知道這人一定不是蜀中基地的人,他連爾瑪都不認識,別人家的狗不好打,還是要給劉司令留足面子。

爾瑪撇撇嘴,對就此放過這個人很是不滿,心底打著鬼主意,待會兒不要讓人給他解毒,要是有人送他解毒藥,我就在裏面加點料。 跟在胡刀後面的人看到爾瑪微笑的樣子,都感覺自己後背一涼,爾瑪又要使壞了。

外面的嘈雜聲傳到了裏面,爾瑪他們被請了進去,劉司令一見是自己基地的人,面色不禁柔和了幾分,嚇壞小女孩就不好了嘛何況是自己比較欣賞的小女孩兒:“丫頭,什麽事啊”語氣就像是看到女兒的老爸。

劉司令的親熱勁是單方面的,爾瑪一點都不領情,冷冷的回答,她可是清楚地很劉司令待她好事為什麽,不就是應為自己的能力不就是看重自己在少數名族裏的聲望,對劉司令的示好爾瑪是從來都不買賬的,免得真遇上什麽事劉司令把她和胡刀還有眾兄弟姐妹買了。

“我們能克制外面的喪屍。”臉上的表情讓人不得不信服,眼中的必勝之意透過雙眼直達人的心底,這是現在在座各位最需要的東西,勝利。

劉司令強壓住自己的喜意,平靜的問:“你們怎麽知道怎麽贏他們?要知道這種病毒。。。。”話說一半被胡刀打斷:“劉司令,明人不說暗話,我們既然有辦法對付他們,自然知道他們是什麽東西”

劉司令:“說說看是什麽東西?”如果能不付出代價就消滅掉那些喪屍就最好,不過看他們的樣子是不太可能,怎麽看都不像是來義務幫忙的。

胡刀獰笑:“告訴劉司令也無妨。”爾瑪打斷胡刀的話,那意思是我們何必跟他們廢話,胡刀示意爾瑪別插手,對著劉司令繼續:“我只能說,他們是吃過蠱才變成喪屍的,很有可能生前是苗人。”

劉司令眼裏精光一閃,從目前的情況猜測,那些人的確有可能是苗人,耳朵上和脖子上都還有很多銀飾:“你怎麽知道?”看來這事八九不離十是這樣,只是不知道他們要什麽。

胡刀不再言語,劉司令,深吸了一口煙,思量著他們想要的,自己給得起的,擡了擡手,示意胡刀自己提出來。

胡刀:“我們會幫忙把外邊的喪屍解決幹凈,代價是三輛解放141,一輛要裝滿食物,一輛要裝滿油,還要一輛悍馬,事情解決後我們要離開。”這裏邊是越來越不能呆人了,說的好好的是軍事演習,演著演著我就成了打仗。

劉司令笑瞇瞇的想了一會兒:“幫忙?”付出那麽多東西還要搭上自己的人,這可劃不來,再說,這物資可要和其他兩大基地的司令商量。

胡刀失笑:“司令您不是心疼異能者吧舍不得孩子可套不著狼。”劉司令聽到朝著左手方撇了一眼,巴中基地的司令邱仁廣正坐在那裏,臉上平靜的像是沒風的湖面,對胡刀的無視還有劉司令的專權都沒有表現出絲毫異議。

劉司令掐不準這個笑臉胖子到底在打什麽註意,假意說道:“邱司令有什麽建議?”

邱仁廣聞言,如臨大敵,緊張的口齒不清,一身肥肉都跟著哆嗦:“啊~~~~建議~~~~沒什麽沒什麽,你們商量著辦就是。”一副腦滿腸肥的孬樣,眾人紛紛覺得關於邱仁廣是靠裙帶關系坐上司令位子的傳聞不禁多信了十分。

劉司令也是如此,想起第一日見到這個胖子的時候,他就對著自己和江金九極力討好,還說什麽要考自己和江金九多多提攜,多多關照。。。。。

在外人面前,特別是在異能者面前,邱仁廣的樣子真是把軍方把政府的臉面丟光了,看胡刀笑得那樣兒,眾人一致覺得這個胖子真他**是敗類,連這裏軍銜最低的人都覺得自己比他成功,想不通為什麽巴中基地的那些人為什麽會對他信服。

唯一可以克制外面那些喪屍的蠱毒叫做蛆蠱,一種米白色的蠕蟲,生命力極強,除非它的生命到達盡頭,否則絕不會死。

胡刀準備用附帶蛆蠱的活體作為誘餌吸引喪屍吃下,然後蛆蠱就可以乘機把喪屍吃掉,這計劃一出來,遭到了很多人的不恥,但並沒有人反對。誰能想到,神聖的軍隊會依靠那麽卑鄙的手段取得勝利。

沒過多久,軍方的人就提著兩大桶粥來到了江娜他們的面前,說是劉司令看大家被凍了,所以要他們送些粥給大家暖身子。

白花花的粥,灰暗的燈光讓人看不清裏面的東西,這些粥裏面摻雜了許多的卷曲的小點,蛆蠱。

很多人看到有免費的粥喝一股腦的就撲上去了,笑嘻嘻的接過白瓷大碗,咕咚咕咚把粥喝下杜,熱乎乎的,讓人從內到外的暖和起來。

江娜他們沒有去領,只覺得骨子裏都透著寒意,他們真的這麽做了,讓這些人喝下蠱,周圍人的身體裏面現在全是可怕的蠱,他們會從腸子開始吃,直到把整個人吃完。

韓彥捏住江娜的手,提醒她控制住自己,眼睛看向了楚笑,他沒有去。

江娜也看向楚笑,死死的盯著,楚笑有些害怕,顫抖著解釋說:“我~~~~~我不餓也不冷。”楚笑最會的就是察言觀色。來放粥本來就很奇怪了,怕我們凍著,真是可笑到極致,你打了人家的臉人家還給你糖?最重要的是江娜他們沒有一個人去,這讓楚笑更堅定了自己的猜測,天下沒有白喝的粥。

和江娜他們抱有同樣想法的人不在少數,有好幾個人沒有去領粥,在一旁靜靜呆著。很快,天亮了,基地經過一夜的喧囂,在清晨時刻寂靜下來,因為軍方通過廣播宣布了要消滅城墻外特殊喪屍的消息。

大家都屏息等待,等著捷報傳來,現在他們不敢說一個字,害怕自己的一句多餘的話掩蓋每一個關於戰鬥的關鍵字眼。

江娜他們被通知繼續昨晚未完成的任務,和一群少數民族隊伍聯手消滅喪屍,之中有人反對,說那些喪屍那麽厲害,不是要我們去死嗎?軍方卻說特殊喪屍交給他們,你們只要負責普通喪屍就好。

軍方的人都這麽說了,大家自然不會再有什麽,可還是有人不願意去,結果被當場擊斃,狠狠的給那些不安份的人上了一課,軍方的人也不是只會一味威嚇的。

一路上異能者團隊不斷的想胡刀他們問東問西,多是關於特別喪屍的問題,不過胡刀和後面幾十號人口風都特緊,都到墻邊了,一點有用的都沒問出來,只得到一個答案,他們要先出去,不用管特別喪屍,找那種普通喪屍殺,經過一夜的折騰,外面聚集了成千上萬的喪屍。

江娜他們看著其他人陸陸續續離開,卻遲遲不肯出去,軍方的人拿著槍桿子呵斥道:“快出去。”後面也有幾位不肯出去的人躲在江娜他們的身後,讓大兵以為都是江娜他們聳動的。

江娜皺眉,很是不悅,她跟北極熊三兄弟是沒什麽交情,但是看著他們三人走上黃泉路,江娜心裏邊也不是滋味,怒視著拿槍指著她的兵:“你確定你要一直用這玩意兒一直對著我?”槍這種東西在異能面前簡直就是廢物,唯一可取的地方就是你永遠不用擔心它會力竭。言中威脅藐視之意溢於言表。

大兵被江娜身上的氣勢所攝,有些遲疑,恰好這時滕海過來了,無端的化解了這場作為戰鬥序章的插曲:“你不出去?”

093 拆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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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 拆臺

江娜淡淡:“我們沒喝粥。”滕海一臉震驚,先是驚訝,再是後怕,把這裏交給自己的部下,親自回了總部,去找江金九,這幾個人知道這些見不得人的事,萬一傳出去對異能者和軍方及政府的關系無疑是一枚重磅炸彈,徹底將異能者和軍方的關系破壞殆盡。

涅上前對著江娜說道:“你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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